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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窑历代文献记载






[日期:2018-12-02]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字体: ]

      (唐)孙思邈,约成书于永淳二年(682)《千金翼方》,白瓷瓦屑:平,无毒。主妇人带下,白崩,止呕逆,破血,止血,水磨,涂疮灭瘢,定州者良,余皆不如。 

      (唐)805年《唐恒岳故禅师影堂纪德之碑》:都知瓷窑勾当供使细茶器云麾将军守左金吾卫大将军……

      (后周)显德四年(957)《王子山院和尚舍利塔记》:使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殿中侍御使充龙泉镇使钤辖瓷窑商税务使冯翱。

      (宋)《宋会要辑稿》载:瓷器库在建隆坊,掌受明、越、饶州、定州、青州白瓷器及添器以给用,宋太宗淳化元年(990)七月诏瓷器库纳诸州瓷器,拣出缺萤数目等第科罪……真宗景德四年(1007)九月,诏瓷器库除拣封桩供进外,余者令本库将样赴三司行人作价出卖,神宗熙宁(1070)三年三月,诏并瓷器库入杂物管句.宋徽宗宣和七年裁剪不急之务无名之费就有“中山府瓷中样矮足里拨盘龙汤盏一十只”。

      (宋)《吴越备史》:太平兴国五年九月十一日王进朝谢于崇敬殿,复上金装定器两千事,水晶玛瑙宝装器皿二十事,珊瑚树一株。

      (北宋)熙宁五年(1072年),时任杭州通判的苏轼(1037~1101年)所作《试院煎茶》诗曰:“蟹眼已过鱼眼生……又不见今时潞公煎茶学西蜀,定州花瓷琢红玉……”

      (北宋)苏轼《东坡志林》卷四《辩真玉》“今世真玉至少,虽金铣不可近,须沙碾而后成者,以为真玉矣,然犹未也,特珉之精者,真玉须定州磁芒所不能伤者乃是,尝问后苑老玉工,亦莫知信否。”

      (宋1180年成书)吴彦夔《传信适用方》卷下《真定器》“定器末壹钱、地黄末各半钱、煎木通汤调下,不拘时候神效火煅存性。研为细末壹两、各壹两。”

      (宋)邵伯温(1057 ~1134年)《闻见录》曰:“仁宗一日幸张贵妃阁,见定州红瓷器。帝坚问日:“安得此物?’妃以‘王拱辰所献’为对。帝怒曰:‘尝戒汝勿通臣僚馈送,不听,何也?’因以所持柱斧碎之。妃愧谢久之乃已。”同(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

      (金)《大金集礼》:天眷二年(1139)奏定公主礼物……定瓷一千事。

      (南宋)陆游(1125~1210年)《老学庵笔记》曰:“故都时定器不入禁中,惟用汝器,以定器有芒也。盖其时新陶初出,火气未除,是以不贵,今则已阅百年,古泽幽光,且以罕觏称珍,自不同当曰矣。”

      (南宋)周輝(1126~1198年)《清波杂志》曰:“辉出疆时,见虏中所用定器,色莹可爱。近年所用乃宿、泗近处所出,非真也! ”饶州景德镇“于大观间窑变,色红如朱砂,谓荧惑廛度临照而然。物反常为妖,窑户亟碎之。时有玉牒防御使,年八十余,居于饶,得数种”,出以相示,云:“比之定州红瓷器,色尤鲜明”。“瓷器,土脉细,色白而滋润者贵,质粗而色黄者价低。宋政和宣和间好称为‘北定’,其出南渡后者为‘南定’,北贵于南”。

      (南宋)周密(1232~1298)《志雅堂杂钞》:“金花定碗用大蒜汁调金描画,然后再入窑烧, 永不复脱”。

      (南宋)太平老人《袖中锦》开篇:“天下第一”条中曰:“监书、内酒、端砚、洛阳花、建州茶、蜀锦、定磁、浙漆、吴纸、晋铜、西马、 东绢、契丹鞍、夏国剑、高丽秘色....师妇人,皆为天下第一,他处虽效之,终不及。”

      (南宋)顾文荐《负暄杂录》“窑器”条及南宋叶寘《垣斋笔衡》“窑器”条均曰:陶器自舜时便有……本朝以定州白磁器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窑器,故河北、唐、邓、耀州悉有之,汝窑为魁……。

      (南宋)庆元至嘉定年间(1195~1224)《百宝总珍集》“古定士脉好,唯京师乔娘子位者最好,底下珠红,或碾或烧成乔字者是也,器物底有蚩虎者多好。如有泪痕者,多是绍兴年器物,不甚旧。”

      (金末)刘祁(1203~1250)《归潜志》:与屏山张仲杰会,与坐中有定磁酒瓯,因为联句 「定州花磁瓯,颜色天下白」。

      (元)脱脱《金史》:真定府产瓷器;

      (元)孔齐《至正直记》:

      「窑器不足珍」尝议旧定器、官窑等物,皆不足为珍玩,盖予真有所见也,在家时表兄沈子成自余干州归,携至旧御土窑器径尺肉碟二个,云是三十年前所造者,其质舆色,绝类定器之中等者.博古者往往不能辨,乙未冬在杭州时,市哥哥洞窑器一香鼎,质细虽新,其色莹润如旧造,识者犹疑之.会荆溪王德翁亦云,近日哥哥洞窑绝类古官黑不可不细辨也,今在庆元见一 寻常青器菜盆,质虽粗, 其色亦如旧窑.不过街市所货下等低物,使其管质更加以细腻,兼以崴久则乱真矣,予然后知定器,官黑窑之不足为珍玩也,所可珍者真是美玉为然,记此为后人玩物之戒,至正癸卯年(1363)冬记。

      「莫置玩器」先人尝劝人莫置玩好之物,莫造华丽之居,每以训戒子弟。予闻之耳熟,犹未能深省也。义兴王仲德老先生,平日诚实喜静,惟好蓄古定官窑剔红旧青古铜之器,皆不下数千缗,及唐、宋名画亦如之,独无书册法帖耳。至正壬辰,红巾陷城,定窑青器皆为寇击毁。寇亦不识,无取者也。此一失也。后乙未复陷,所存者又无几,惟附箧随身之物乃画之高品,铜之古器,剔红之旧制,寄藏友人。渡江浙时,苗僚据杭州,因寄托之。主丧,乃取归西山,不一宿,尽为苗僚所掠。画卷转卖于市,凡剔红小柈,咸以刀砍毁,无完器也。此再失也。时仲德翁已死一载,明年又不能保其余矣。所见多蓄者皆不能保,非独乱世,寻常传子孙者诚空耳。居室亦然,乱离之后,浪荡无遗。使人人知有此患,惟检身之不及,何暇玩于物哉!李易安居士序其人之好蓄书卷,戒之甚详。先人之训,盖目见耳闻者多矣。尝云谚曰:「与人不足,撺掇人起屋。与人无义,撺掇人置玩器。」撺掇者,方言犹从臾也。盖华屋、玩器皆能致祸。向有一人为玩器,因得罪于时官,遂破家丧身。又有一人因华屋招讼不已,直至荡产。此皆予所目见者耳,闻者又不知其几矣,可为明戒。

      (元末明初)陶宗仪《辍耕录》:本朝以定州白磁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窑器,故河北唐、邓、耀州悉有之,汝窑为……

      (明)曹昭《格古要论》

      《古定器》:古定器俱出北直隶定州,土脉细, 色白而滋润者贵,质粗而色黄者价低,外有泪痕者是真,画花者最佳,素者亦好,亦有锈花者次之,宋宣和,政和间窑最好,但难得成对者,有紫定色紫, 有黑定色黑如漆,土俱白,其价高于白定东坡诗云,定州花瓷琢红玉,凡窑器有茅篾骨出者价轻,盖损曰茅,路曰篾,无油水曰骨,此乃卖古董市语也。

      《霍器条》:“霍器出山西平阳府霍州。”同书彭窑条亦载:“元朝戗金匠彭均宝效古定器,制折腰样者甚整齐,故名曰彭窑,土脉细白者与定器相似……卖古董者称为新定。”而晚明时人谷应泰《博物要览》中则进一步明确指出:“元时,彭君(均)宝仿定窑烧于霍州者,名曰霍窑,又曰彭窑。效古定折腰制者甚工,土骨细白,凡口皆滑,惟欠润泽,且质极脆……”

      (明)宋应星《天工开物》:“凡白土日垩土, 为陶家精美器用。中国出惟五六处,北则真定、定州、平凉、华亭、太原、平定、开封、禹州;南则泉郡德化,徽郡婺源、祁门”。

      (明)朱橚撰《普济方》:治疗膈噎“右用朴硝,不拘多少,煎过澄滤了五七遍,晚于星月下露地至明,自然细作青白硝也,用定瓷罐儿,按实于炭火内从慢至,自然成汁,煎至不响。再加顶火一煅,取出于净地上,倒合盆盖去火毒,至晚取出,为细末,每二斤人甘草生熟各二两,每服一钱二钱桃花汤或葱白汤调下”。

      (明)方以智《物理小识》卷八《器用类》:“永昌烧围棋子,亦以铅料丝磨浆,能止血破血,犹之白定瓷末之能止鼻血,涂疮瘢也,近丹阳松江能作料丝。”

      (明)嘉靖二十八年本《真定府志》:砂器煤炭出井陉,磁器罈、瓶、缸,缶、解巨砂出曲阳,硒特产也。

      (明)申时行《大明会典》明万历十五年本:宣德年间题准光橡禄寺每年所需酒缸、瓶、罈分派河南布政司,除钧、磁二州外,真定府曲阳渠县酒缸百十七只,十瓶罈四千二百七十四个,七瓶罈六千百个,五瓶罈六千二百四十个, 酒瓶一万三百四十一个,每年烧造解寺应用,又嘉靖三十二年题准, 曲阳县缸瓶共一万七千七百六十五件,该银百九十九两八钱八分,外增脚价银百八十五再九钱九分三,铊该银千百四十两六钱五分,通行解部,召商代买,如遇缺乏,止行磁州、 真定烧造,免派的钧州……

      (明)张应文(约1524~1585)《清秘藏》上卷:定窑有光素凸花二种,以白色为正, 白骨而加以动泑水,有如泪痕者佳,间有紫色者,黑色者,不甚珍也。

      (明)冯梦龙《全像古今小说》卷三十六《宋四公大闹禁魂张》:“宋四公说卖酸馅的王秀“他那卖酸馅架儿上一个大金丝罐,是定州中山府窑变了烧出来的,他惜似气命。”

      (明)陈继儒(1558~1639年)《妮古录》:余秀州买得白定瓶,口有四纽,斜烧成仁和馆三字,字如米氏父子所书。

      (明)黄一正《事物绀珠》:宋以定瓷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色,冠绝邓、耀二州者。

      (明末)田艺衡《留青日札》:定窑,定州今真定府,似象窑,色有竹丝刷纹者曰北定窑,南定窑有花者出南渡后

      (明末清初)谷应泰(1620年~1690年)《博物要览》:定器有画花、绣花、印花三种,多因牡丹,萱草,飞鳯三种。时造甚有佳器,式多工巧。定窑器皿以宣和、政和年造者佳,时为御府烧造,色白质薄,土色如玉,物价甚高。其紫黑者亦少有,余见一、二种,其器色黄质厚者下品也。又若骨色青溷如油灰者,彼地俗名后土窑,又其下也。近如新仿定器,如文王鼎炉、兽面戟耳彛炉,不减定人制法,可用乱真。

      (明末清初)姜绍《韵石斋笔谈》卷上《书定窑鼎记》定窑鼎“乃宋器之最精者”,明宣宗宣德年间瓷器“又将与定瓷竞胜,好事者趋之若狂,良不可解”。明代海内评窑器者“必首推唐氏之白定鼎”并作为斗宝的显示:“ 君家白定炉,我又得其一矣,唐大骇,以所藏较之,无纤毫疑义。盛以旧炉底盖,宛如辑瑞之合也。”

      (清)蔡方炳《重订广舆记》清康熙二十五年本:直隶真定府土产白瓷。

      (清)洪亮吉《乾隆府厅州县志》清光绪五年本直隶定州土贡瓷器,曲阳。

      (清)乾隆本《大清一统志》直隶定州土产瓷器。

      (清)《御制诗三集》卷十《咏定窑盘子》:传是定州造,定州今实无。彭陶宁可比,苏咏信非评。穆若精神足,郁然花叶扶。和阗玉易琢,获此却难乎。

      (清)乾隆年间成书佚名《南窑笔记》:出北宋定州造者,白泥素釉, 有涕泪痕者佳, 有印花、拱花、堆花三种,名定州花磁是也, 尊,爵、盘,碟,佛象及各种玩器,雕琢精巧,糜不全具,间有花纹内填采绿色者,又有土定,一种霍窑,一种建窑,似乎定制;又有欧窑,多碎纹者,不堪赏錾,今南昌倣者,滑石合泥作骨子,纯用碪子釉,不减古釉, 花样精致过之。

      (清)嘉庆本《大清一统志》:直隶定州土产瓷器,寰宇记定州土产,州志窑器珍于天下,江南好事者往往蓄之,索诸定蔑如也……正定府土产瓷器,金史地理志正定府产瓷器缸罈之属也明时充贵。

      (清)陈元龙《格致镜原》 卷三十六《珍宝五》:古录余秀州买得白定,瓶口有四纽斜烧成仁和馆三字,字如米氏父子所书,又“古人吃茶多用擎,取其易干不留滓;饮酒用盏,未尝把盏,故无劝盘。今所见定器劝盘,乃古之洗也。古人用汤瓶酒注不用壶瓶,及有觜折盂茶钟台盘此皆胡人所用者,中国人用者始于元朝,古定官窑俱无此器。”

      (清)查慎行《敬业堂诗集》卷二十《定州口号》:“划花小怨爱初烧,秘色传来阅四朝。莫打磁铓轻试玉,人间方贵定州窑。”

      (清)吴绮《林惠堂全集》卷二十二《友人有赋磁杯鞋者,戏做两首》“掌中传送几摩挲,绝胜陈王见袜罗。不是定州新制巧,风流原在醉乡多”。

      (清)唐铨衡《文房肆考》:古定器宋时所烧,出定州,今直隶真定府也,似象窑,色有竹丝刷纹者日北定,以政和, 宣和间黑窑为最好,然难得成队者,有花者南定窑,出南渡后,然按东坡试院煎茶诗云,定州花瓷琢红玉,则有花者,非至南渡后而出也、北贵于南,定窑土脉细,有光素、 凸花、划花、印花、繍花等锺,多因牡丹、萱草、飞凤,式多工巧,划花最佳,素者亦好,以白色而滋润为上,白骨而加以泑水有如泪痕者佳,质粗而色黄者低,土俱白者,其价商于白定,间有紫定色紫,黑定若漆,不堪珍也。

      (清)曹雪芹《红楼梦》第四十回,写宝钗的“蘅芜苑”,只见“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有一个土定瓶中供着数枝菊花,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说桌上“那四十个碟子,皆是一色白粉定窑的,不过只有小茶碟大。里面不过是山南海北,中原外国,或干或鲜,或水或陆,天下所有的酒馔果菜。”

      (清)《曲阳县志》清光诸三十年本:

      卷一舆地图说:龙泉社上涧磁村县北四十五里,东至北镇里二里,西至韩家村五里,南至灰领村十里,北至树沟村十里。

      卷六山川古镇:涧磁岭,探访册在县北六十里,按岭在龙泉镇之北,西去灵山镇十里,上多煤井,下为涧磁村,宋以上有磁窑,今废……龙泉镇今俗称南北镇里,旧有镇使副瓷窑税使等官。

      卷十土宜物产考:县境三面皆山,土石相间,多不能种禾麦,尚宜树木.灵山一带惟出煤矿,龙泉镇则宜瓷器,亦有出滑石者……土产黄瓷盆瓦之属,出恒水左右,白瓷龙泉镇出,昔人所谓定瓷是也:亦有设色诸式,宋以前瓷窑尚多,后以兵燹废, 宜讲求旧法,参以新式,以复其利;瓦器盆盌之类,县境亦有制者……王子院俗名王子寺,在县北王子山下,五代马夔碑置院久矣,旧志法兴寺在镇里,唐开元间建,按法兴寺即法兴院,能泉镇涧磁村之北,廼王子山院之一,则山院亦必开元以前建矣,天复年中,僧敬晖增新堂宇;后唐称天裕十三年定州节度使王处直施免税地;天成元年节度使王都重修,宋时有磁商修补夔碑,知寺犹在,后燬于火,今惟法兴院尚存。

      卷十一王子山院碑:王都重携王子山院碑首行上题曰王子山院记,下云乡贡士马夔撰,末题时天成元年重修,王子山院碑的右侧有「贩瓷器客趁赵仙重修马夔碑记」,碑文行书,文云. 愚尝谓此山乃境中艳胜之所也,然有记事之碑,经其雨雪,字体亏残,愚虽不达, 恻然悯之,于是请匠以重携之,庶后观者得以口,时宋宣和二年庚子八月十五日,中山府贩磁器客赵仙重修记……王子山院和尚舍利塔记碑,碑阴有使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殿中侍御使充龙泉镇使钤辖瓷窑商税务使冯翱,碑石立于大周显德四年二月。

      (近代)宿白 《定州工艺与静志、净众两塔地宫文物》《文物》1997年第10期“是金元之世,定州工艺虽已式微,但两千年来工艺重地的走向解体,实是罹于明初所谓“靖难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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