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时代的“道玄钵”——刘家钧窑掌门人刘建军“釉变”钧瓷艺术
2011/6/18 22:33:55

      
    他谦卑而傲慢,立身维小而为钧维大;他的陶瓷,庞杂而至简,婉约而至定,传统而时尚;他是钧瓷界的“异类”,甚至是钧瓷的“叛徒”,但他创烧的钧瓷道玄钵,被通古今中国陶瓷之变的中国古陶瓷学会会长耿宝昌先生誉为“划时代的作品”。
    他,就是刘家钧窑掌门人刘建军。
    在神垕乃至禹州,关乎刘建军,可谓毁誉参半。誉者赞其为“立德,立言,立行”的楷模,是“大师中的大家”;毁者蔑其为手紧而吝啬,是钧瓷的“异类”。
    毁誉之评,往往全是对刘建军的德性与为人的“审判”。当面对其陶瓷作品时,无论毁者、誉者,往往都会竖起大拇指,赞誉有加。也因此,他成了钧瓷界获奖专业户。论奖项之高之多,罕有匹敌。
    也许誉者“潜伏”某种期许,毁者“夹杂”某种祈望。在钧瓷界,刘建军是个“人物”,不言而喻。也许,他们都寄望刘建军能够顶天立地。
    刘建军的钧瓷,大都是瓶瓶罐罐,偶尔间杂一些夸张变形的“流行钧瓷”,做工精微,都是不坏的瓷器。仔细观察,能够发现其钧瓷的好;放眼一观,其钧瓷还难以跳出禹州钧瓷的当下固巢。
    一件外黄内青的钧钵似乎改变了这当下的“固巢”,“道玄钵”可谓至美、至纯、至简、至定的新品。据钧瓷鉴赏家王丰硕介绍,这个“道玄钵”,徐光春书记(河南省委前书记)怜爱有加,耿宝昌先生称之为“划时代的作品”。
    一件钧瓷,能让内行、外行都去怜爱,自然就是一件好的钧瓷。通晓古今中国陶瓷之变的耿宝昌先生赞其为“划时代的作品”,不是奉承之辞,恰恰切中肯綮。无论哪个领域,“划时代”者总是不凡之才。刘建军自有不凡的学艺历程和天赋。
    1952年刘建军出生在神垕的钧瓷世家。“父亲刘振海是禹县(禹州)钧瓷二厂技术副厂长,七级工,拿64.25元的工资,在厂里领的是最高工资。”刘建军说,“但那时‘七级工,八级工,赶不上社员一沟葱’——加上我们兄妹五人,一家7口,自然过得异常寒苦,住在一间20平方米的房子。床底下都是人,晚上解手,都是迈过这个,还有那个。”
    其实,家里住房紧张,刘建军从小都喜欢到街上去“混”,到父亲的厂里去玩。“看得多了,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学着用泥捏毛主席像章、用电炉烤毛主席像章。”刘建军说,“1968年,刚满16岁,初中毕业,就进了父亲所在的钧瓷二厂。”起初,他在实验室搞高压电瓷实验:“恶补陶瓷工艺美学,最后实验成功了,烧成了高压电瓷,但还是搞不懂到底怎样弄成的。”1972年,禹县(禹州)各大瓷厂已经开始研制、恢复钧瓷生产,刘建军渴望父亲能让他到实验室搞钧瓷的造型与釉色研究。但是,父亲却硬要他烧窑。烧窑,苦不堪言。一窑烧下来,二三十个小时;每隔15分钟,添煤一次,又脏又累又苦。
    开始烧窑,刘建军创下了连烧17窑的失败记录。无奈,他只好从头学习。他到卢振兴那儿,看了一个星期;他到刘国安那儿,又看了一个星期。学习卢振兴、刘国安的经验,结合自己的情况,刘建军迈过了烧窑这道坎儿。这窑,一烧就是8年。直到1980年,刘建军调任二厂技术科担任副科长,负责釉面砖研究;1983年扶正,成为技术科科长。
    “其实,‘寒鸦归林’挂盘是1974年烧出来的。烧成后,就扔到了仓库里。直到1983年二厂要在中国工艺美术馆搞展览,这才想起了那个挂盘。”刘建军说,“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扒了出来,看来看去,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巧夺天工’。姚雪垠先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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