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中国当代器物展——钞氏兄弟作品欣赏
2017/11/8 17:32:04

      钞氏兄弟(钞子艺/钞子伟),职业艺术家,河南南阳人,毕业于河南南阳理工学院,先后到中央美院、清华美院学习同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雕塑学会会员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本次参展作品
 
《昨天》 陶瓷 60cm×40cm×22cm 2009年
 
《今天》 陶瓷 65cm×35cm×25cm 2009年
      怀旧是人类固有的情结。汉代班固在《西都赋》中云:“愿宾攄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这种怀旧,来源于往事并不如烟的心绪。或是叹于历史的发展、时代的变迁而造成的时过境迁,或是感叹于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人生磨难,或是留恋于生活记忆的美好曼妙,或是刻骨铭心的爱恋情思。怀旧的表现方式有多种,或赋诗、填词,或为文、作画,而钞子伟、钞子艺兄弟表现他们对生活的回忆,对历史追忆的方式却是用陶泥来捏塑。
      钞子伟、钞子艺是孪生兄弟,河南南阳人,祖上是以烧制粗泥大缸为业的农民。钞氏兄弟在“童孙未解供耕织”之时,就“也傍桑荫学种瓜,”自小就与泥巴结下了情缘。长大后,又先后到南阳理工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学习深造,学会了当代雕塑的造型手段和现代陶艺的创作理念。



     
《大世纪》 陶瓷雕塑 280cm×190cm×60cm 2007年
      他们的创作冲动,起源于他们的梦想和梦想的陆续破灭。正如他们在创作自述中所说:“早在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初到北京考察时,就曾经被皇城的辉煌博大气势,和颐和园、圆明园、国子监以及老城区的四合院建筑所震撼。当时曾数天浸淫在老城区的大小街道上,常常流连忘返不能自拔,但当时就一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因为在我们印象里那些所谓大大小小带‘门’的地名其实实物已经消失,而那一条条老的街道早已被淹没在现代化繁华大街上了。皇城的威仪和古城的辉煌其实是蜷缩在这个不伦不类、不土不洋的‘现代’都市里。十几年前,当我怀揣梦想来京学习生活再次目睹老四合院的拆迁,看着一条条胡同消失,看着皇城遗址和一个个残垣断壁,彷徨、失落、无助、无奈,一种撕裂心头的悲怆感和责无旁贷的责任感促使自己拿起手中的刻刀。”1999年,钞氏兄弟便在这种动机的支持下,开始了老门楼、老物件系列作品的创作。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单元,机关部门是社会的中小单元,国家民族是社会的大单元。每个单元,不管大小,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个体都是封闭的。这个封闭的单元,都有一个切断或开通与外界交流的门户。不同的地区,不同的民族,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行业,不同的时代,对门有不同的理解,所造之门、所用之门也不尽相同。另外,门的功能不同,所处的方位不同,所使用的材料不同,所使用的建筑形式不同,也会使门出现不同的表现特征。故,门是一种文化的结果和现象,是人们自我封闭、隔离或相互隔离的手段,也是自我安慰、自我保护的武器。门第、门阀、门户,成为了区别的指代。对于中国而言,北京城的正阳门瓮城是中华民族六百多年来江山易帜、民族兴衰的最好见证。钞氏兄弟采用了近乎诙谐而又有些荒诞的手法,摄取了几个重大历史事件的镜头 ,组合了这个复杂的画面。这种构图方式,像中国传统绘画章法的透视散点,又像当代电影艺术的镜头组合与切换。城门洞里,即将开进北平的解放军与正要出巡的大清朝皇帝撞了个正着,把皇帝堵在了瓮城里,有“瓮中捉鳖”之效。欢迎子弟兵进城的人群、旅游观光的人群、造反的红卫兵、刀马人物组成的奥运五环、外国的传教士、巡城的清兵、车祸现场、闲逛的市民,不同的场景营造了一个亦真亦幻的艺术世界。从文化的角度来说,几乎每次重大的社会变革都会给历史遗产带来厄运。正阳门的瓮城和东西闸门拆除于中华民国建立后的1915年。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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