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厚,在器表有转折角度的部位略有积釉现象,积釉处略垂,与定窑的“泪痕”原理相似,呈色相对泛青,推测与当时的釉料含铁量和开始采用煤做燃料时,窑工尚不能熟练掌握炉内烧制气氛等原因有关。后期元代成熟兴盛时期,这些不足均大为改善,施釉均匀、釉色匀净,胎土的淘洗较前更加白晰,胎釉结合则更为紧密,使产品的质地更加精良。霍窑器因釉层薄、白度好,除烧制原因的残次品外,成功产品趋同性一致,纯白、清透为主旨,釉光如披水,无油腻感,玲珑剔透,与定窑产品追逐的玉质感也有很大不同,没有定窑不同时期出现的猪油白、象牙白、乳白、白闪黄等不同色调,与介休窑半乳浊、微牙黄的釉色更易区分。 
      三、霍州窑鉴赏中存在的问题与收藏现状
      1.霍州窑起源年代的问题
      现今有专家学者否认金代起源,坚持元代创烧的学说缺乏严谨性。尽管面世器物元代居多,仅从数量和典型器物的标型学特征来定论,终究片面。窑址沉积层的发掘也缺乏纪年证据出土,但墓葬考古却是最有效、最有说服力的。前文引用孟耀虎老师考证汾阳东龙观金墓出土霍窑瓷器,就是墓葬考古定论的成果之一,《中国出土瓷器全集­山西卷》一书收录了一件晋南侯马墓葬出土的内底刮涩圈的霍窑白釉盘,涩圈上墨书“明昌三年十二月廿买了一十个”非常明确地标明了金代章宗的纪年月日,故宫博物院馆藏的霍窑印花碗也有明确的纪年墨书。
      2.霍窑仿定学说
      古籍文献里记录的观点,认为霍窑一定是仿制定窑的,而且是仿制得非常成功,达到几可乱真的地步,在没有充足的比较分析下,今人大多也人云亦云。本文在前面介绍霍窑的胎釉与工艺特征时,已有意从各个方面进行了两窑的比对区分,事实已经确认霍窑与定窑没有工艺上的刻意借鉴。如果要猜测霍窑从金代创烧如何短时间内便步入成熟的答案,其功劳也一定是临近窑场介休窑的贡献,介休窑也烧制了大量白瓷,风格与霍窑最为相近,有时两窑风格相近的精细白瓷区分问题倒是颇有难度,笔者与多位山西古玩从业者请教此事,均未得到有理有据的准确答案,大多是从精细度上再细分差别,更精细者为霍窑的模糊推断。无奈,现实的藏品交流中主要采用以这种经验论为主导的鉴别方法。
      3.霍窑产品年代上的金、元之分
      关于这个问题至今也无更好的判别手段,笔者已经从胎色、釉质方面简单阐述,元代釉层稍厚,易积釉,积釉处釉色大多泛青,胎质与元代相比略显粗松,手工利坯痕迹明显,刮削过程中易出现坑洼与缝隙,而元代产品则普遍更加精细,但这些判点仍未摆脱“经验论”的范畴,无法排除同期产品中的个体差异,并非科学论断,相反在浩瀚的中国古代陶瓷面前,如无确凿的考古出土证据作为辅证时,过分强求断代细化,反倒有害无益,也是不科学、不严谨的。
      4.霍窑的历史地位问题
      《格古要论》中“不甚直钱...卖骨董者称为新定器,好事者以重价购之...”的记录中霍窑看似很低端,而且在商业行为中涉嫌欺骗行为,似乎值得推榷。《格古要论》成书于明初,这个时期是汉民族驱逐少数民族重新建立政权的初始阶段,铁骑凌辱之后,正统文化推翻否定游牧民族文化的顶峰时期,观点难免偏颇,蒙元民族尚白,加之器物精美,不可能不为统治阶层所注意,元大都遗址发掘的遗存与现藏于杭州历史博物馆1987年市区朝晖路出土的元代窖藏都有有力说明了霍窑产品为当时上层社会广泛使用且珍视。
      5.收藏实践中注意的问题
      对霍窑的认识未清晰之前,以山西为主体的民间古玩从业者疏于研究,商业交流时称谓多样、价格较低。当各种学术信息公开,霍窑逐步为古陶瓷收藏者所珍视、追逐,直到成为山西古陶瓷收藏的热门品种时,价格已经逐步高企。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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