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鹤壁窑白釉红绿彩婴戏鹅砚滴赏析
2020/9/15 15:14:42
金代鹤壁窑白釉红绿彩婴戏鹅砚滴
在藏界之中,所能见到的白釉红绿彩,是以碗盘与彩俑居多,文房用具非常少见,尤其是砚滴更为罕见 。今日所见金代鹤壁窑白釉红绿彩婴戏鹅砚滴,虽然经过修复而恢复其原貌,但也是红绿彩瓷器中难得一见的佳品。通过此器物可窥见古代工匠高超的技艺,以及砚滴背后所蕴含的文化内涵,现撰其拙文,以飨读者。
一、金代鹤壁窑白釉红绿彩婴戏鹅砚滴的造型之美
鹤壁窑作为北宋时期的一座重要的民间大窑场,是以烧造白瓷为主,其品种有白地黑花、白地绘彩、白釉剔花、白釉划花、白釉印花、白釉点彩、白釉红绿彩等品种,而白釉红绿彩是鹤壁窑烧造白釉瓷器中一个独特的品种。 其瓷器品种有碗、碟、盏等日用器,还有一种数量较大的彩塑人物俑,反映出社会各界人等,有文官、武士、佛俑、道俑、贵妇、少女、侍女、童子、胡人等等,其形象生动,五彩斑斓,叹为观止。在装饰图案上,有花卉纹 、鱼藻纹、家禽纹、文字纹等等;在制作工艺上,采用合模制作,再粘合一处;在烧造技艺上,采用髙温烧造和低温釉上彩工艺。白釉红绿彩其独特之处,在于其使用的色彩,大红大绿,绚丽明快,惹人注目,深受人们的喜爱,备受藏界的青睐。在白釉红绿彩藏品中,以碗盘彩俑居多,唯独未曾见过砚滴。砚滴是砚台的匹配之物,又称书滴、水滴、水注等,是贮存磨墨之水的器物,也是历代文人置于砚边而小巧精致的文房清供。如能得到一件称心如意的砚滴,是文人雅士梦寐以求的幸事。
金代鹤壁窑红绿彩婴戏鹅砚滴,胎质灰白,施化妆土,釉至鹅腹下。其器整体呈乳白色,底足无釉。砚滴高12.6厘米,宽10.8厘米。底足长4.9厘米,底足宽4.2厘米。童子眉清目秀,头扎总角,侧式骑鹅,身穿开襟绿衫,衣衫背绘有团花,腰系红色蝴蝶结带,脚蹬黑褐色鞋子。右手搂抱鹅颈,左手抓住鹅的尾位,巧妙的设计成为砚滴的握柄,童子肩膀上留有一个小洞,成为砚滴的顶口,即进水口。白鹅大而肥硕,翅膀以红绿彩勾画,鹅曲颈鸣唱,鹅喙施黄彩,口中留有一个小洞,成为砚滴的吐水口,即出水口。整个器物结构分为三部分构成:一是顶口,作为调节砚滴出水量的大小开关与注水口;二是器身,以鹅整体部位,作为盛装砚滴所用之水容器;三是吐口,即鹅喙部为出水口。从鹅的颈部与尾部的遗留的拼接线看,整体造型采用合模拼接制作而成。看似一件小小砚滴,但制作原理,饱含着古人高超的智慧与设计理念,反应出古人已懂得运用虹吸物理原理,通过手指按压顶口来调控气压,使得砚滴流出合适的出水量,便于主人在砚池中,蓄水研墨而浓淡适中。这件婴戏鹅砚滴设计巧妙,制作精良,堪称是一件金代鹤壁窑红绿彩的经典之作。
二、金代鹤壁窑红绿彩婴戏鹅砚滴的文化内涵
文房用具是历代文人墨客书斋雅号的陈设之物,笔墨纸砚是必备之宝。文房之中的每一件物品,“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南北朝·陶宏景《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都是主人的心爱之物。小小物品,既能呈现出主人的娴雅俊逸之气,又能彰显出主人的格调与品位。 文人在为自己所营造的斗室之中,苦读诗书,滋润心田,寻找一份恬淡宁静。在与挚友雅谈品鉴之中, 享受一份惬意畅快,从中得到一种精神的慰籍。文人雅士们通过“焚香、点茶、插花、挂画”四艺雅致生活,来展现日常脱俗生活中艺术审美境界的提升,体现出“主人无俗态,筑圃见文心”( 明·陈继儒《青莲山房》)的内在的涵养与修为。
我国古代文人雅士十分注重自我的个性修养,独善其身。或隐于野,不入仕;或隐于市,不媚俗;或隐于朝,宠辱不惊。心中都以“四爱”即周敦颐爱莲、陶渊明爱菊、林和靖爱梅、王羲之爱鹅为楷模,而纷纷效仿。东晋以降受“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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